一张张滑稽的笑脸闪过,在人们的喧嚣声中,这处木偶舞台剧终于结束了。脱下虚假的外衣,我还是我,一个木偶,每当我要上台表演时,总要套上那操纵我的丝线,总要将我刻着笑脸的那面去面对永远不关注我的人,只有在台下,我才能做回原来的自己。
又是一个夜晚,主人连丝线都没有扯便把我丢在一旁,独自喝酒去了。我只好自己动手,扯
第一章。我
下绑得生紧的线,看向那个趴在桌上,拿着酒瓶,喃喃地说些酒话的人,他便是我的主人,他以前从不这样,他曾经是个商人,因被别人陷害而坐了牢,钱财,亲情全都烟消云散,他也只剩下了孤独,慢慢的,主人变得愈来愈自闭,也只有借酒消愁。
突然,窗口响起了敲击声,听着熟悉的规律我便明白是我的朋友英塞斯特来了。只见它蹬蹬几步便来到了我的身旁,高大的椅子对它来说没有任何挑战性。它对我比了一个大拇指,这是它的标志性动作,它说这样能带给他更多的自信。
它紧了紧身上的螺钉,说:“木偶会议即将召开,它们叫我带你过去,走吧。”我们骑上了一只和平鸽,飞向了城市中心。九十年代的巴黎充满着浪漫色彩,灯红酒绿的喧嚣,悠悠的钢琴声,一支支的圆舞曲拼凑出了夜晚的巴黎,而喧嚣的背后却比现实更加荒谬:穿着警察制服的人用脚踹在那绅士的身上,手持锐器的小偷却堂而皇之的从警察的面前走过。英塞斯特喃喃道:“这里永远比不上上海。”作为从中国来的木偶,这句话已经成为了他的口头禅。每当他说出这句话时,他的双眼便变得黯淡无光,我也不曾问它。朋友,何必知道呢。